目前分類:糖質新生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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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
真空的就好了/
抽乾氧氣/
反正已經窒息/
那麼就不將再有任何電子會離我而去/

你怎麼捨得/
讓我美麗的屍體/
成為還原劑/

還原曾/
愛戀的心情

(但我還保有香氣)
(別讓我染上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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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陳奕迅〈紅玫瑰〉
 

 
巧克力要整片啃(為腦袋補充糖分)、
作筆記的方式(自始至終的條列式)、
C牌的護唇膏(後來愛上K牌M牌但抽屜始終還是會有一條的基本款)、
對起司蛋糕跟貝果有偏執(佐藍莓醬最好)、
喜歡鉛筆(有無限改變的可能性)、
熱愛牛皮紙(忘了為什麼)、
名字寫在書側(歸屬感一目瞭然)。
 

 
是童年也不是童年(叛逆期吧)、
我的Layla(但我不是Takumi)、
午夜夢迴(拜託不要遷徙)、
太多有害淺嚐有益(炸薯條)。
 

 
運動中物體總保持勻速直線運動狀態,
靜止物體總保持靜止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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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天你說了什麼嗎。」
啜著保溫瓶裡微涼的咖啡,你有些恍神了,一臉迷茫,
我們都怔了半晌,只是誰也都笑不開。
 
我無趣地撥弄著乾癟的麵包片,任菜葉起司火腿散落一盤。
這雨好像交響樂,我說。
然後回頭便瞥見你撐起一個不算好看的笑,
周末放晴了我們再出去走走,你說。
走?要走去哪裡?
我忍著沒有問出口,視線偶然座落於漂浮在你漆黑螢幕上的水母。
 
好多觸手。我想。
長長的纖細的柔軟的觸手,在深深的海底往水面上伸,
它們輕輕撥開所有水草漩渦泡沫浮游生物垃圾碎屑,甚至想望懸念憎恨懼怕眷戀羈絆。
可能是想念那海平面上的日光吧。
冬季的太陽不算太烈,有點微暖有點和煦有點安靜,
融化不了奶油,曬不傷肌膚,隨著涼風吹來有些鹽味,
配一杯啤酒剛剛好,醺而不醉。
 
我們可以在船尾踏浪,從湛藍清澈的海撈幾隻蝦貝,
你會熟練地切開硬殼,從橡木桶中舀出冰塊冰鎮,然後由我撒上檸檬汁,
我們啖食伴隨酒水,聽爵士樂,看冬陽西落。
 
水母呢?
我其實不諳水性,忘了繫上救生衣就往漆黑的夜海跳,
好冷。
鹹苦的海水往我鼻裡耳中灌流,稍早入口的貝類鮮蝦恍若活過來似地在胃中衝撞,惹得我陣陣作嘔眩暈,
一片暗黑之中我看見那水草漩渦泡沫浮游生物垃圾碎屑,
以及散著微光載浮載沉的,水母。
 
然後深沉的浪潮襲來,衝散了你所乘席的船隻,以及那深海裡漂流的想望懸念憎恨懼怕眷戀羈絆。
寒意侵骨,軀體痛得好似被肢解,
我泫然欲泣但已分不清是海水或淚,
只聽見那水母喃喃細語,恍若深海裡的雜音。
 
#
 
我竭盡氣力伸出觸手
想你 念你 恨你 憎你
你只是任我載浮載沉
淪落為深海裡的雜音
 
#
 
感謝九十九島海生館內的水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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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你是魚。
 
能不能用全部的溫柔豢養你呢?
能不能佔有你的世界?
能不能用指尖觸摸你的柔軟?
能不能、能不能、
 
 
將你葬在內心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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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他是魚。
 
能不能在短短的一生裡面得到你全部的愛呢?
能不能在對著你吐著溫柔的氣泡?
能不能睜著眼睛睡覺閉著眼睛望你?
能不能、能不能、
 
 
在你身邊多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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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掉視窗,腦海浮上男人檢視這段對話時的面無表情,
以及與這樣面無表情的他的接續性愛,
然後緊接著也一陣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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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_4957
 
他想替她辦一場宴會。
選在她最喜歡的餐廳,場佈用她最愛的花,邀請她最愛的樂團,
近三尺的大蛋糕,近百杯的雞尾酒,一襲晚禮服,一雙高跟鞋,一只無名戒,
然後他請來她所有的好友。
 
餐廳即將打烊,花垂頭喪氣,樂團表演進入尾聲,
蛋糕搖搖欲墜,玻璃酒杯空懸,朋友們逐漸散場,
他握著指環手掌微汗,四處張望搜尋那襲晚禮服和那雙高跟鞋。
 
然後他走出場外,試圖撥打電話,身旁一輛紅色轎車忽然搖下車窗,裡頭飄出熟悉樂聲。
駕駛座的燕尾服短髮女人淡然望向他,面無表情,
然後他瞥見另一頭他挑選的那襲晚禮服輕顫著,
他們淚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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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4 Tue 2013 22:44
  • 她他

IMG_4956
 
他知道自己無法給予任何承諾,所以他走開。
牽手擁抱親吻做愛結婚生子。他其實沒有那麼渴望看到自己的愛情開花結果。
 
其實沒有那麼渴望。
 
偏偏沒有人能夠理解他。
她們大罵,咆哮,耗盡氣力挖苦嘲諷,失控一點的呼他個耳光。
 
於是他只好去找他。
點一手啤酒,點小魚乾花生,慢慢喝,用竹筷子夾。
一時半晌會沒有人說話,然後等到某個頃刻霎時,某個人爆出笑語,
兩個人才開始天南地北起來。
 
他們不說愛,不說痛,不說謝謝,不說再見,不說承諾,不說永遠。
然後他醉了他笑了,他們走出小店,牽手擁抱親吻做愛。
他其實沒有那麼渴望看到自己的愛情開花結果。
 
其實沒有那麼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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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有點煙燻咖啡的顏色,似乎有點苦苦的。
 
夾進吐司,加點蜂蜜,低溫烘烤,放上杏仁。
努力把你給的苦澀化為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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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文模擬作文。
寫到淚水狂飆,原來人老了真的會多愁善感...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戴耳環的人都一樣──每當手足無措、慌張焦慮,就會伸手去轉動耳際的金屬。
不知道遠方的妳是否知曉,每當我轉動當下的焦躁,
腦中的記憶齒輪也會嘎吱作響,拉扯幾近鏽蝕褪色的斑駁回憶。
 
 
記得以前妳總愛咯咯笑著,不管是對任何人,像朵朵小小太陽花,在每個人心中開放。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三年就是一千零九十五個日子,
妳在我心底留下的花接連成海,每一朵都如此絢爛鮮豔。
 
記得我們並肩走出基測考場,五月的日光照在妳髮梢閃閃發亮,閃動在我們的笑顏之間。
於是我們一起穿下耳洞,紀念我們將要臨向新的日子。
誰知那便是,日後我唯一能紀念我們友情的證明。
 
記得畢業後我們見過幾次,也通話過幾次。
我得知妳又穿了幾個耳洞,多認識了幾個朋友,
妳的世界變得廣闊,它們陪妳見證了更多美好的喜怒哀樂。
 
 
而後我掛上話筒,隻身走回書桌,用拿著筆的手掌抹去淚水,
耳邊迴盪一道再熟稔不過的聲線,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遙遠的電話線路傳來卻已失溫。
 
「可是我最不想變成妳這種人......」
 
是的,沒有妳的聰明才智,
我得加倍努力才能完成我想做的事,這意味著我再也無法參與妳的生活。
淚水淹沒心中整片花田,轉瞬已一片荒蕪。
 
之後給妳發過的幾封短訊,真如不合意之人所投遞的情書,始終沒有回覆。
我想告白的人終會死心的吧。
 
 
每每轉動耳際始終無二的物件,我的焦慮便逐漸止息,心底一片寧靜。
耳洞終是傷疤,恍若遺留在我記憶某處的妳,
只是安靜地陪伴我走過每個沒有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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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那麼一天,獸群不再奔跑了?
荒涼的野地上只剩你呼息的碎片,羊群躲在樹蔭下,睜大了圓眼驚恐的望。
醒不來也睡不去,魚群哭泣,但噩夢無法結晶。
 
有沒有那麼一天,我忘了如何喊你的名?
蔓陀蘿纏繞記憶,淚水沿著葉脈流動,該開花的日子偏偏長出白色果實。
演練哀傷,罌粟花輕聲細語,膨脹成承諾的形狀。
 
有沒有那麼一天,世界只剩安靜的想念?
蒼白的潮水退回深海,水草如蛛網囚錮鯨鯊的聲響,千百種思念在子宮裡死去。
你聽不見我說愛你。
 

 
一些無法被傳遞的話語。和...生態危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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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蘋果。
 
 
無法光合作用。
 
發芽了。
膨脹了。
如此蒼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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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盟整個誤會其實這只是隨筆。
於是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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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炎了、然後血流出來。
 
我努力不掀掉那一層結痂,找尋通往你內心的通道。
左轉四十五度、右邊二十二點五偏南,手指微顫,鏡中的專注坍方崩落。
我可以感受到所有細微神經裝載著疼痛運往末梢,伴隨一點偽裝成易碎物的不安。
但那裡沒有人在,恍若全自動工廠般死寂無聲。
 
我試著發出一點聲響,去喚醒哪怕已經離你很遙遠的什麼也好。
只要它們還存在,那麼我進駐你心底的可能性就得以增加。
 
直至試遍所有角度,手臂痠麻無感,洞口處腫脹起來有種微妙熱度,我才垂下臂膀深呼吸一口。
瞬間的過量氧氣使人錯覺吃下一整株罌粟,快感後勁十足。
 
手撫上殷紅傷痂,我在心底小聲自語「你還在對吧」。
不是詢問,不是試探,只是確認一般告訴著自己。
 
然後我望那血液渲染開來,形狀真如一朵罌粟花。
殊不知遙遠的你懂嗎?就算明知道會留下疤痕,我還是會嘗試著去,
喜歡那樣的你。
 

 
其實只是耳洞發炎結痂找不到洞可以穿而已我好笨Q_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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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alice好紅。
《挖開兔子洞》是書名,博客來現在在特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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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2 Fri 2010 17:45
  • 自剖

阿其實是椎名林檎的《映日紅之花》。照著歌詞寫的。
喜歡她很特別的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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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記上的東西。被批了說是太沉重的產物:p

Chu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 Sep 18 Fri 2009 17:20

作文題目跟階梯有關。突然想起來寫過類似的題材。
國三上學期的文字,當時對於每天要走那麼多樓梯到教室考試有些怨懟......

Chu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刺青
 
從,頸項開始,我記得。
像,古文明的,象形圖騰,
還有,恣意綻放的青色花朵。
中心是,嗯,背脊。
一組死去的拉丁文字,再往下,
消失在臀股間,還有親吻。
 
「會痛嗎?」
「嗯,曾經。」怵目驚心的回答。
 
指間挾著傾斜高腳杯,紅色酒液沿著文字流下。
 
嘿,文明的傷疤。
 
 
高跟鞋
 
墊高了三釐米的寂寞。
顏色要是鮮紅的,然後,
要圓形鞋跟。
 
不用太焦急著起步,
任心緒纏繞鞋底在地上扎根。
嗯,不夠對吧?
那就由半截蝴蝶結點綴裝飾。
 
 
耳環
 
用冰涼無溫的金屬環扣,
串起對某人的思念,
或者,更多眷戀。
 
以為,湧出血管的腥甜液體可以麻痺嗅覺,
說服自己那其實是,
戀人的氣味。
 
 
酒精燈
 
點燃,小小一盞明亮的眷戀。
期盼能夠把遐思揮發,在夢裡。
 
橘紅色尖端灼熱的溫度彷彿會將心給溶化,
然而在沸騰之前別去思考為誰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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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送了我一盒回憶,
黑白畫面令死去許久的悸動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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