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炎了、然後血流出來。
 
我努力不掀掉那一層結痂,找尋通往你內心的通道。
左轉四十五度、右邊二十二點五偏南,手指微顫,鏡中的專注坍方崩落。
我可以感受到所有細微神經裝載著疼痛運往末梢,伴隨一點偽裝成易碎物的不安。
但那裡沒有人在,恍若全自動工廠般死寂無聲。
 
我試著發出一點聲響,去喚醒哪怕已經離你很遙遠的什麼也好。
只要它們還存在,那麼我進駐你心底的可能性就得以增加。
 
直至試遍所有角度,手臂痠麻無感,洞口處腫脹起來有種微妙熱度,我才垂下臂膀深呼吸一口。
瞬間的過量氧氣使人錯覺吃下一整株罌粟,快感後勁十足。
 
手撫上殷紅傷痂,我在心底小聲自語「你還在對吧」。
不是詢問,不是試探,只是確認一般告訴著自己。
 
然後我望那血液渲染開來,形狀真如一朵罌粟花。
殊不知遙遠的你懂嗎?就算明知道會留下疤痕,我還是會嘗試著去,
喜歡那樣的你。
 

 
其實只是耳洞發炎結痂找不到洞可以穿而已我好笨Q_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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