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力氣了,

我只能試著讓感覺麻痺。

 

我沒睡。

不敢躺到棉被裡。

好冷,

20度的房間沒有溫度的床鋪,

幻想終究只是幻想,

DESTORY是不存在的。

──從我創造它開始的那一刻起就十分清楚。

現實還是得分開的。

 

突然間有點心灰意冷。

 

 

提起筆想畫些什麼東西,

卻想起了某個人的話...

然後筆會,

開始顫抖了。

怎麼說?

我認為我只是把我想創造的東西畫出來而已,

卻只能給人這樣的聯想。

好吧,

大概真的失敗了。

恩,

讓我休息吧。

 

 

 

讓我停留在那個地方。

 

 

然後還是依然的20度C。

太過於寂靜的空間讓人想用些什麼來填滿它,

搖滾樂?

雖然太過吵雜卻能藏住那種無力的落單感,

但卻又讓我想到那個夜晚那個人的默默離去。

怎麼辦?

真的還要繼續嗎?

我,

真的要,

繼續嗎?

 

我好希望這張Tequila Sunrise跟White Russian能夠永遠停在那一秒...

至少他們能夠永遠的擁有自己的方向。

哭不出聲,

我不想再懦弱。

我想說些什麼,

又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懂,

不懂,

沒有定義沒有解答沒有出口。

 

心有點痛。

夢有點模糊。

沉默有點久。


 

 

Hey,

你在嗎?

 

那你去幫我告訴Nick,

叫他要記得,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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