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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歐美/BL/R18
※〈My captain〉的後續
※有雙關
※依舊是無腦劇情粗魯的肉
※雙箭頭HE請放心食用

他的呼吸很輕淺,沒有特別留意的話,甚至會以為他正摒著鼻息沒有換氣。利亞姆將臉頰輕輕倚靠在槍枝上,一隻綠眼半瞇著,從瞄準鏡中目不專睛地盯著空中繞著圈飛行的鳥類,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鯊魚,但對準目標後他卻沒有馬上扣下扳機,只是沉著地臆測著鳥群散開後可能的行進路線。

他開槍的時候沒有人出聲,船員們只是靜靜地觀看著自家船長僅隻身一人站在甲板上,就將空中迴旋著的海鳥整批擊落,全程不超過一分鐘,連幾隻驚叫著往四面八方逃離的也沒有放過。

他吁了一口長氣,轉身看著他的船員們,眼神還是冷冷的,「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他在一片男人的歡呼聲之中收起槍枝往回走,然後目光對上一雙帶著笑意卻深邃的藍色瞳眸,於是不自覺地蹙起了眉。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看著他。令人煩躁。

他那時候確實應該拒絕他的,他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莫及。

「船長?你睡了嗎?這邊有份清單想請你過目。」

他抬頭發現黑髮男人完全沒敲門便逕自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實在異常地慍怒──絕對是故意的,他根本沒關燈,怎麼可能是睡了?

「啊,抱歉,打擾你了嗎?」勞倫的語氣聽起來毫無尷尬,臉上還帶著訕笑。

他完全能夠想像得到,在對方眼中看來這該會是多麼淫靡的景象──自己正躺臥在床上,衣領鬆開大半,雙腿大辣辣地朝門口的方向敞開著,慣用手握在挺立的陰莖上,空氣中可能還有些腥羶的氣味。

「滾啊。」他惡狠狠地低吼,「你他媽下次再不敲門就給我試試看。」

男人沒有接話,只是淡定地關上木門,又走了幾步將文件擱在他桌上。

「滾。沒聽見嗎?」他又簡短地重複了一次,然後咬著牙看男人不斷地朝自己走近。

「我覺得,」勞倫偏著頭,臉上看不出來是不懷好意還是刻意調戲比較多,「我得為打斷你的興致做出一點補償,不然我會過意不去。」

他終於忍不住坐起身,還自以為不著痕跡地鬆開了性器,根本不知道自己臉上此刻正佈滿了情慾和羞恥所致的紅暈,「你再不滾,我明天就把你扔進海裡餵魚。」

「可是我是真的很抱歉,船長,」接著男人又毫無遮掩地瞅著他的陰莖,嘴角的笑意很明顯,「我知道在高潮前突然被打斷有多難受。」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他瞋著勞倫,希望自己的視線能變成尖銳的子彈殺死對方,那該死的男人現在已經站在他床邊了。

「是的,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呻吟的聲音,說實話真的太誘人了,所以我在意識到之前就情不自禁地伸手開門了。」勞倫說,然後將右腳膝蓋壓上他的床沿。

他沒有回答,只是警戒地盯著對方的動作,猶豫起該不該掏出枕頭下的手槍讓眼前的男人華麗地爆頭。

「怎麼說呢?因為你平常看上去是相當禁慾的類型,想不到也會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身為一個男人聽到後實在很難不起反應。」對方見他只是沉默不語,又繼續補充。

他抿了抿下唇,覺得自己的嘴唇乾燥得有些發疼,「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多得是人手可以替補你的職位,大副先生。」接著盡其可能地擺出一點上司的威嚴──雖然他的性器還整根裸露在褲檔外頭,「識相點,在我忍不住掏槍斃了你之前快滾出這裡。」

勞倫舉起兩隻手示意投降,動作卻沒停下來,只是直直地往他的方向逼近,害他不自覺地縮著身體向後退,最後眼睜睜看著對方將他往床上一壓,整個人欺上了他。

「幹什麼?放手!你這瘋子──」他慌亂地用左手推著對方的胸口,還沾著精液的右手則不知所措地擱置在腰側,「信不信我殺了你,快滾出去──」

「真可愛,你不敢把精液沾到我身上?」勞倫笑了出來,然後惡質地低首在他耳邊細語,「都這樣了,你還在意這個?」

接著他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相較於他而言,男人在體格上有著絕對的優勢,僅管他不斷大力地抵抗著,甚至還伸出腳狠狠地踹在對方的膝蓋上,但勞倫壯碩結實的身體仍然不為所動,只是淡定地無視掉他的掙扎,用那隻裹著薄繭的大手握住他裸露在外的性器套弄起來。

「嗚──」稍早被擱置的情慾又重新席捲而上,瞬間就淹沒了他,讓他再次難耐地仰起頭,雙手只能無力地攥住床單,「該死、你到底、想幹嘛......」

「我在補償你,船長,我是個守信的人,說到做到。」勞倫笑瞇瞇地說,套弄著他的手一邊越發兇猛起來,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粗糙的指紋正粗暴地摩娑著自己的肉柱突起處,還惡意地揉捏著脆弱的前端。

「你、欲求、不滿嗎──法克、不要捉弄、人了...」他覺得自己快流下淚水,下身熾熱的腫脹感讓他難以忍受,甚至也在不自覺之間擺動起腰迎合著律動,但男人惡劣的笑臉卻讓他錯覺自己正在被強暴,強烈的羞恥感和情慾一起衝上腦門,頃刻間讓他倉皇地不知所措,幾乎就要繳械投降,「嗚、不要──」

勞倫沉沉地垂下眼,像是突然沒了先前的好心情,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盯著他,使他錯覺自己即將被吃乾抹淨,「船長,舒服嗎?」

「不要──你、嗚──」然後他高潮的尖叫被男人一口吞食入腹。

他用手遮著眼,努力地從一年前那段荒唐又不堪的回憶之中抽離,接著就真的被一聲呼喊拉回現實,「船、船長!」

「嗯?」他改扶著額,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滿臉通紅又帶著敬意的金髮少年,「怎麼了?」

「您、您簽錯位置了,那個地方應該是勞倫先生要簽的。」少年慌張地說,臉上還是很紅,是發燒了嗎?

「啊......」接著他的沉思被一陣男人的笑聲硬生生地打斷,於是又厭惡地抬起了頭。

「Jonas(喬納斯),你先回去吧,文件我等一下簽完就拿給你,船長昨晚可能沒睡好,今天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他看著勞倫意味深長地朝他眨了眨眼,於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該死,也不想想是誰害的?他煩躁地咂嘴。

接著他乾脆就心一橫,將那份文件直接揉成一團,「勞倫,再印一份過來,十分鐘內,不然你這些新編列的預算就泡湯了。」

「船長今天心情真的是很差呢,為什麼呢?」勞倫還是偏頭笑著,看不出有任何的敬畏之意。

「為什麼?」他重複著對方的話語,「有可能是因為聽見了掃興的話吧,誰知道。」然後他矯揉造作地聳聳肩,目光又兇狠起來,「滾吧,快點去印。」

「是~」男人嗤笑著拉長了尾音,然後快步地離開室內。

真煩。他想。為什麼要說那種話?想跟他在一起?

接著他輕蔑地搖了搖頭,繼續低下頭簽署文件,馬上就將這個問題又拋諸腦後。

他灌下第六杯威士忌後終於發現自己醉了,辛辣嗆人的酒氣此刻充盈著他的鼻腔跟口腔,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可能就連嘔吐物也會是高酒精濃度的液體。

他放下酒杯,忍著反胃的痛苦勉強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就要往自己的房間移動,一路上還差點撞上幾個同樣醉醺醺的船員。接著他困難地閃躲著船上的障礙物,途中因為不小心踢到一塊翹起的木板,險些華麗地向前跌去,最後在轉彎時,終於無可避免地撞上一個結實炙熱的胸膛。

「啊──抱歉,我醉了、」他半瞇著眼迷迷糊糊地說,但接著就被對方伸手抱住,「嗯?」

「怎麼喝成這樣?」對方用低沉的嗓音說著。

「嗯......?」在那個懷抱之中他覺得自己熱得快要融化,但又覺得對方擁抱的力道讓人心安,於是他閉上眼往溫度的來源蹭了蹭,甚至還伸出手反抱了回去,「欸,不管你是誰,借我抱一下。」

對方似乎在輕輕笑著,「好,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然後他又感覺到對方撫摸起自己的頭,「船長,你好燙。」

「就跟你說、嗚、我醉了......」他不耐煩地重複。

「好,我知道了。」對方還是笑,並且用手指順起自己的髮絲,溫柔的動作讓他感到很舒服,幾乎倏地就要沉沉睡去,但對方又馬上接著說,「船長,你真的不能在這裡睡覺。」

「......你好吵,誰讓你的高度這麼剛好,真小氣、」他模糊地咕噥著,甚至不太能意識到自己正在講什麼。

「船長,你看上去真的暈得很厲害,我帶你回房間好嗎?」對方不斷揉著他的後腦勺,害他錯覺自己是一隻乖順的貓。

「胡說八道什麼、我可是、船長、怎麼可能暈船...我只是、醉了、」

「是是是,」對方又笑了,聽上去不知道為什麼很像敷衍,他已經不確定自己剛剛有沒有說出可笑抑或者毫無邏輯的話,「不過難道船長你剛開始出海的時候,真的沒有暈過船嗎?」

「克里斯的、航海技術......很好、」他說,然後忍不住又蹭了蹭,「才不會、暈船。」

「......是嗎。」對方這下倒是沉默下來了,於是他只是沉沉地呼吸著,突然又覺得這個懷抱的氣味有些熟悉。

「你幹嘛、突然不說話──」聽不見對方的聲音讓他突然暴躁起來。

「......」

「快說──這是命令──」他軟綿綿地拉長了尾音,趁著醉意藉機體會權力的美妙。

接著他的下顎被輕輕地握住然後勾起,於是他終於看見了那個男人的臉,甚至因為太過驚愕,完全沒發現旁邊其實還有幾名緊張得彼此面面相覷的船員。

「克里斯的技術或許很好,但是船長,你搖得我暈船了,我想你得負起責任才行。」勞倫沉著一張臉認真地說。

他倏地瞪大了眼,醉意全失。
 
 
「你生什麼氣、嗚──」他整個人被卡在床板和男人厚實的身體之間,接著就被對方抓起下顎重重地親吻上。

他暈得完全無法回應男人的掠奪,只能仰著頭任勞倫肆意地在他嘴裡盡情攻城掠地,然後在模糊之間感受到對方滾燙的舌尖經過之處都被撩起一片大火,似乎是在向他宣告著此戰必敗。

勞倫鬆開他後馬上在他耳邊噴了一口灼人的熱氣,邊啃咬上他的耳垂細語,「吶,船長,負點責任吧?」

他在喘息之間勉強用餘光瞥見對方正用單手解著褲檔鈕扣,又有些懼怕地瞇眼看著勞倫臉上交雜著的情慾和慍怒,於是下意識地縮了縮脖頸,「嗚...你、」

下一秒他再次被那隻大手掐起下顎,男人以一種不至於弄痛他的力道逼他張嘴,然後一鼓作氣就將自己粗大腫脹的性器送了進去。

「嗯──嗚、」一下子頂到口腔深處的雄性腥味令他忍不住咽嗚出聲,於是他伸出雙手扶上對方的腰間輕推著,與其說是迎合不如說更像是求饒,但勞倫只是沉沉地瞅著他,始終不為所動。

「我在忌妒,船長,所以我不想在這種狀態之下操你,你就當幫我個忙吧?拜託了。」

他暈眩得無法馬上會意過來對方的意思,眼角還被嗆出幾滴生理性淚水,只能痛苦而緩慢地張大嘴吞吐起男人的慾望。

勞倫以一種充盈著露骨征服慾的目光看他,眼角眉梢都流露出飽滿的性慾,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似地,引起他一陣恐懼的顫抖。

「這樣不行,你得整根含住,你應該知道哪裡最爽吧?」勞倫又說。

他試著伸出舌頭緊緊纏繞住男人的陰莖前端,煽情地輕吮著,發出一陣曖昧的水聲,接著又扶著那具碩大的性器,像隻貓咪似地沿著柱身舔吻起來,讓整根肉柱都淌著濕漉漉的水漬,最後在頗有份量的囊袋上落下細碎的吻。

他小心地抬頭望了勞倫一眼,只見對方有些讚許地勾起嘴角,「不錯嘛,船長,但是照你這種速度下去,我可能到天亮都還沒辦法射,」然後男人又握住他的下巴,一隻手扶上他的後腦勺,「忍住喔,記得用鼻子呼吸,小心別嗆著了。」

接下來他完全沒有辦法思考。

勞倫的慾望在他狹小的口腔裡重重地抽插起來,每次進出都撞到最深處,惹得他一陣作嘔。他甚至能感受到粗大陰莖上的起伏擦過他敏感的口腔內壁,不斷地引起他陣陣激顫,熾熱的溫度則像是要在他的嘴裡燃燒起來,而那股屬於男人的腥味也讓他直蹙眉,但他只能難受地微微抬首瞥著對方,從喉嚨發出幾聲模糊的呻吟。

男人看上去也忍得相當痛苦,眼角泛著一片血紅,汗水如暴雨般從額間不斷落下,濡濕了整片肩頸,讓怵目驚心的傷疤從淺色衣物之中隱約透出,有幾滴還落在他手上,燙得幾乎要灼傷他。

「船長,你通常酒醒了後就不會記得了對吧?」勞倫擺動著腰,啞著嗓子自顧自地說,他只是迷濛地半睜著眼,「我真的很抱歉,但是克里斯船長已經不會回來了,」聽聞至此,他突然無力地垂下了手,感到有幾滴淚水即將從自己眼角奪眶而出。

「不管你有多麼愛他,他都再也沒辦法擁抱你,沒辦法牽起你的手,也沒辦法看到你帥氣的槍法,然後在你額上落下獎賞的吻,」他眨了眨氤氳的眼,然後任勞倫用粗糙的手指將自己的淚抹掉,「所以,以後這些事情就交給我、」

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見勞倫在中斷的句子之間用力抽著鼻子,也沒有意識到男人在即將釋放之前失控地低吼了一聲,接著便急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他只是呆愣愣地在原處怔著毫無閃躲,任一串白濁濃稠的液體從嘴角流下。

然後他望著男人面帶著些許難受的表情,輕輕地扳過他的頭將那股腥羶全都吻掉,還用指腹不斷摩娑著他潮紅的臉頰,最後甚至伸出手溫柔地將他抱入懷中。

「船長,我知道這很掃興,但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沉沉睡去之前依稀聽見男人這麼說。

他蹙了蹙眉,將手中仍冒著蒸氣的咖啡杯緩慢地放下,然後看著勞倫在敲過門後,冠冕堂皇地拎著一張紙靠近他的辦公桌。

「船長,喬納斯說你漏了一張沒簽,麻煩一下。」黑髮男人氣定神閒地說,嘴角仍然掛著一如往昔的笑。

他拿起羽毛筆,輕輕地往深色的墨水瓶裡沾了幾下,接著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簽字,刻意不去看男人的表情,「勞倫,我問你,你對克里斯是怎麼想的?」

對方沉默了幾秒候才接話,「我很感激克里斯先生,是他收留了我們這些無處可去的孤兒,我願意為了他在這艘船上待到老死。」

「是嗎?」他戲劇化地說,然後抬起了頭,做作地擺出一副在思考的表情,「我記得,今天晚上剛好是三月的慶生宴會吧?」

「是的。但如果船長你要出席的話,建議還是別喝這麼多酒比較好。」接著勞倫漾起一個讓他極度厭煩的笑,但他只是忍著,然後輕輕地挑了挑眉。

「那你來跟我比一場吧,用槍。」他慵懶地托起下巴,一邊將那張紙往對方的方向推去,還用手生動地比了個發射子彈的動作,然後玩味地看著男人困惑的表情,「我看我們也別打海鳥了,無趣。不如就來獵鯨吧?還能替宴會加點菜呢。」

「......船長?」
 
 
他在一片船員的喧譁聲之中把那只巨大的槍托往肩上扛,然後將握把穩穩地倚靠上船身,動作之餘稍微用眼角餘光瞥向勞倫的側臉,但卻因為對方也正舉著槍枝而看不見表情。

他再次開始輕淺地呼吸,將自己的頭貼在槍身上,半瞇起眼盯著海平面。瞄準鏡中確實能看見幾條鯨鯊在湛藍之下游動的身影,但水面上的日光卻不斷地隨著海浪拍打不規律地閃爍著,確實有些干擾視線。

他才不在意那個。

再次眨眼時他聽見勞倫鳴槍的聲音,然後看見幾發子彈以拋物線的徑道落入海中,激起一道高聳的白色浪花,一只深色的鯨尾也跟著翻躍到空中,接著拍打在海面上迸起無數的小水花。

他忍不住牽起嘴角,並將槍管輕輕垂下,被鏡片折射過的陽光對他而言只是微小的障礙物。他的瞳孔不斷地追隨著那只鯨游動,下潛,呼吸,交談,他既可以成為獵物,也能是捕食者。

然後在某個瞬間,他果斷地扣下扳機,重新上膛的同時稍微移動槍身,再度扣下扳機,重新上膛......

發射完子彈後,他緩緩地站起身,將槍枝立在地板上,看著海面暈染開一片殷紅,上頭正漂浮著那頭美麗的生物,只有日光依舊灼目。

身旁的勞倫臉上毫無戰敗的失落表情,只是背著槍枝笑著大喊,「嘿,弟兄們,趁鯊魚來之前動作快。」

「喂,勞倫,」他聽見自己在一陣濕鹹的海風中吼叫著,讓他想起眼淚的味道,然後他看見黑髮男人倏地朝他轉過頭來,「你不是個守信的男人嗎?你說過你會說到做到的?」

但勞倫只是偏著頭,一臉迷惘地回望他,甚至引來幾個船員好奇的目光。

「我用槍法帥氣地贏你了,」他深呼吸一口氣,決定暫時先無視掉週遭所有人的側目,也努力不去想待會又會迎來怎樣的曖昧視線,「你說你會像克里斯那樣,給我一個獎賞的吻不是嗎?你該不會忘了吧?」

然後他看見勞倫用蹙著眉的帥氣表情勾起嘴角,在一片尖叫和起鬨聲之中朝著自己走來,「遵命,我的船長。」

之前聽見一個youtuber在翻譯歐美唇膏色號時將lovesick翻成暈船,覺得非常生動就拿來用了。

@暈船跟搖都是雙關(?

@誤解
喬納斯(16):船長,如果勞倫先生一直暈船怎麼辦,我們是真的需要他的領導啊啊啊啊(淚目)
利亞姆(32):法克要怎麼解釋啊啊啊啊啊啊啊(拿槍)

@設定上勞倫應該是27y,克里斯38y,年下攻就是好(X)

@年代上不是設定在現代,請忽略獵食鯨鯊的不良示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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