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諒解的眼神,雖然也不是重要的人。
很想說無所謂,又覺得也不對。
 
我想起來那時候用深紅色包裹著的物件。到最後也沒讓誰搞懂。
現在我才曉悟原來只是不知道彼此需要的是什麼。讓彼此形同互相揣度。
像無病呻吟的不安,像需索無度的不快。裡頭我字字句句糾結,變成了無法辨識的形狀。
 
或許我找了理由搪塞,或許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問題癥結。
其實也真的無所謂,因為誰也沒有不對。至少我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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