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裡是十八度,冷的我頭好疼。
外頭的煙火聲此起彼落,望出去卻是一片黑暗,
視野內只有些許微弱的光亮從對面房屋的窗櫺間隱隱透出。
 
每每手足無措之時,就會開始回首找尋從前的足跡。
老是在思考著自己留下了什麼、或者能夠留下些什麼,
努力的在 touch 在壓抑在模仿在沉默在不安,
卻不願意去傾聽最靠近的呼喊。
 
沒有誰是不寂寞的,或是該說,青春的我們都在學習如何掌握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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