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一直在想。
假使你會在乎的話。
 
在很多次不知所措之後,除了向cerさん求救以外,我還把sky當成counselor來用(笑)
大概是在sentiment最嚴重的時期,
幾乎不太想說話,對瑣事也都很negative。
 
我那時候開玩笑說我快得autism了,對話永遠沒辦法持續三十分鐘。
 
記得那是在隔宿之前發生的事情。
 
起初是second的話讓我有種回不去了的感覺,
是你的立場你的自尊不容許你這麼作,或者你根本沒有心思去察覺。
之後你說我在evade什麼,真的是有什麼東西當場碎裂掉的。
 
那個晚上我一直在想。
那是一種習慣,還是為了留給那些soliloquize一個舞台?
 
 
可能,兩者皆是。
 
今天盯著鏡面之時,我仍然在想。
 
只不過零點幾秒的時差讓我當下選擇轉身而去。
你太需要adoration了,我們之間無法平視。
 
 
現在我想,那些片段就這樣繼續地活在我的imagination裡吧。
它們不該被任何人所選擇。
 
 
是你毀壞了我的最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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