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重新睜開眼時,其實都已經不太記得那樣的心情了。
重新出發就跟重新寫一封信一樣難,明明就有主旨大綱,卻不太能連貫。
破碎的標點符號宛若破碎的心情散亂,草草結尾草草署名,甚至沒有日期。
 
看見日出的時候真的應該放聲大笑,
荒謬的夜跟睡眠一樣可笑可憎,我只記得忙著為自己祈禱,其他的都縹緲了。
 
重新設定相機裡的日期,自以為是可以再來一次,
唱著一樣的歌,再笑一次,用一樣的神情,都僵硬了。
 
練習深呼吸吐氣,關燈開燈關機開機,
遺憾的入睡又遺憾的甦醒,沒有人看見,就只好自己恥笑自己。
 
用最輕聲細語的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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