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取名條(?)的時候看見了誰但是沒有打招呼,
我真的彷彿坐上了旋轉木馬般,陷入難以逃脫的循環。
 
沒有掉淚只是覺得沒有資格。
每個人的立足點都是一樣的。
我們存活的世界,或是──白話點是該死的環境的生存法則就是如此。
適者生存,不適者另謀求生之道,例外鮮少。
 
In crowds時因為喧囂遮掩了那份恐懼,
獨處時它便倍數放大,感覺無力。
沒有人可以對話,假裝沉著的獨白說給自己聽。
 
我現在想見誰,只有窺視也罷。因為害怕自己現在的模樣。
憑藉著曾經過分天真的夢想,
我應該要是驕傲的,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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